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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拯救你——瑞丽?


文|张文澜



网上关于瑞丽已经吵得沸沸扬扬,我之所以一直不动声色,是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知道我的文字是否能给瑞丽人民本就压抑的生活真正减轻一点点负担,倘若不能给别人带来快乐,我宁愿不说话的好。

尽管我被很多网友寄予厚望称为不可多得的有良知的时评作家,但我知道我做的远远不够,还差得很远。当然我更深知我的文字的分量还很轻,轻得仿佛一片雪花一般,只能证明这个世界我飘过。

瑞丽原副市长和市长的发声我都看到了,我想每个有文字鉴赏力的人都能分辨出哪个是真哪个是假,尽管我们这个社会每个城市都有数量不等的法官,但有时不得不需要我们这些看客去充当法官,尽管不能在法庭上去判决什么,但至少能在我们心灵的法庭上判决出谁是有罪者谁是清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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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本来拥有50万人口的城市,据说现在只剩下10万人,这些数字已经证明了这座城市的优劣好坏,有时语言是无声的,有时数字却是有形的。如果小学数学不是体育老师教出来的话,都会分辨出美丑得失。在一个没有选票的地界,有一种无声的语言叫用脚投票。

昨天我看到一个很悲催的故事,说瑞丽有一个女人唱着国歌勇敢地一跳完成了她生命的休止符,不禁悲从中来,这该是怎样的一种悲伤?但得有一点希望,谁能残忍地选择终止自己只有一次的生命?我其实不是一个悲观主义者,但我对此却感到了莫名的悲伤。

我经历过新冠病毒期间在家中自我隔离那种窘迫,一个好人被隔离久了都会压抑的不行,甚至会得深度抑郁,这可不是危言耸听,那种生命的囚牢,我想很多国人都有过那种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的体验,那是怎样的一种对生命的摧残?当疫情导致不能上班没有经济来源时,你却得不到任何的救助,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痛彻心扉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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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过去在武汉还能看到那种“铁肩担道义,辣手著文章”的文胆方方每天一呼,但现在在瑞丽还有人敢站出来呐喊吗?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是方方,被铺天盖地的不是批斗会的“批斗”,如果内心不够强大,早就会像老舍一样“可下五洋捉鳖”了。要知道现在的“社死”要比当年的批斗会还要劲爆,因为过去只是在一个单位的小范围人群批斗,现在则是在全网,地球人都看得到。如果正义的火种被浇灭了,那么接下来还会有什么发光发热的东西给人们带来一点温暖呢?

当一个官吏是由上面任命而不是由下面选举出来的时候,那你自然就会十分清楚它该对谁负责,它干的好坏与谁无关。它的升迁只和它跟对人有关,这也就是很多官吏不作为甚至乱作为照样升迁的根本原因。过去常有人反对官人作秀,我却不敢苟同,我认为作秀毕竟有动词“作”,怕只怕连“秀”都懒得去作了,那才是瓜民的悲哀,更是世界的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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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我在想,考核一座城市的领导,应该把当地的人口是增加还是减少作为一个考核指标,那么我觉得这要比鸡滴屁还要靠谱一些吧,因为你的城市人口总在减少,毫无疑问,这座城市了无希望,被人们所唾弃;你的城市人口在增加,说明你的城市易于人居,说明这座城市有发展希望。人人都想趋之若鹜的地方,一定会是个好地方;人人都想逃离的地方,一定会是个鸟地方。

瑞丽的原副市长和市长的发声,代表了不同阶层的声音,也代表了两种不同的价值观。有时我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何退下来的官员,敢于说出老百姓真正的心声?为何没退下来的官员,却总是看不到老百姓的疾苦呢?

我看到很多帖子中瑞丽人留言说:瑞丽不需要援助,我们需要援助。看到那么多瑞丽人发自心底的声音,我仿佛听见很多瑞丽人在悲鸣,我仿佛听见瑞丽城市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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