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搞不懂,周劼为啥被停职了?
一个年轻人说点真话,吹点牛,被无聊的人传到网上,就成为了爆点。
更为夸张的是,周劼竟然被一些媒体所批判,这,就有点高射炮打蚊子的味道了。
可以说一个孩子吹点牛皮,可以教育,可以批评,但不至于把人家的工作给停了,上你家吃饭去啊?
说真话有罪吗?喝20万元一斤的茶怎么了?年轻人爱慕虚荣罢了,也不至于全民共诛之,全民共讨之吧?
是不是都闲的蛋疼,批判周劼可以说是最为安全的了,没有Z治风险,但不能柿子捡最软的捏啊是不是?
和那些贪官比起来,他只是一个小蚂蚁。
这个年轻人违反了哪条规定?人家只不过是爱嘚瑟发个朋友圈而已,这个不犯F吧?
据说94年生人的周劼还是屏蔽了一些家人和朋友,只对女性开放,女为悦己者容嘛,就连孔雀都懂得为美丽者开屏,何况年轻的周劼了。
抽一支副省长递过来的烟就激动不已,很显然他是个没见过更大的官的年轻人,炫耀一番,这有什么呢?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吗:不到广东,不知道肾不好;不到上海不知道钱少;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小。
为什么周劼会被网暴?说白了就是韭菜,见不得比它更绿一点的韭菜。这一点,是这界最典型的人物性格特征。
不由得使人联想起鲁迅笔下的阿Q,赵太爷怒抽他嘴巴,并大声斥责之道:“你也配姓赵!”。是啊,这年头不是谁都可以姓赵的,你要看看你的斤两,配不配姓赵。
但不管配不配姓赵,你也不能把人家的饭碗给剥夺了。
说句公道话,这年轻后生是不该被停职的,毕竟没有他,我们怎么可能知道交通世家的生活?交通圈、石油圈、电力圈、烟草圈、电信圈、权力圈,中国不就是由一个个圈子组成的像蜘蛛网一样的圈子吗?
权力套着权力,亲戚套着亲戚,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一个家族的权力的,因为你一不小心就会“踩雷”。
从公告看,周劼的亲戚官阶并不大,而且都是已经退休的小官,根本够不上级别,只不过年轻人的虚荣使得他动不动就炫一下罢了。我们生活中有多少高品位的追求?在岁月静好的朋友圈里不都是在炫自己吗?有炫吃的,有炫穿的,有炫风景,有炫才艺的,五花八门,五行八作,无一不在炫耀,因为人们的虚荣心使得人们生怕被人看不起。
在别的國家,有炫这些东西的吗?你别说副州长,你就是总统,我都不多看你一眼。你开什么豪车,都没人多看你一眼,你炫得起来吗?
    与此同时,无独有偶,与遭到网暴的周劼不同,残疾人的二舅却被追捧,却被歌功颂德,却没有人去问问他过得好不好?66岁的残疾人却要去养护一个88岁的老母亲,6688却被歌颂为一个酷得要命的组合。我没看出来哪里酷,我却分明感到苦得要命。

要知道无论66,还是88,这在任何正常地界都是一个本该颐养天年的年纪,而不应该还是去通过劳作去养活自己。这不是酷,而是有点残酷。
我这样说绝对不是对66岁的残疾人二舅有什么大不敬,我认为每一个生命都是值得尊敬的个体,但我对66岁的二舅还在通过劳动来养活88岁的老母亲感到有点难过。作为全世界第二大经济体的国度,却要一个吃尽苦难的残疾人来养活一位曾经想找根小绳结束生命的88岁母亲,这怎么看都有点高级黑的意味在里边。
一个连残疾人的养老问题都不能解决的乡下,居然全网点赞二舅,并把二舅树立为励志典型,这无论如何都有点滑天下之大稽。
我不否认《回村三天,二舅治好了我的精神内耗》拍得很讨巧,人物抓的很准,解说词也很朴实,最烂的牌二舅打出了庄敬乐观,不能不说我对二舅也油然而生敬意,正像一位网友说的那样,仿佛一粒种子,扔到石头缝里,硬是长出了一颗迎客松,任尔东南西北风。但是极度贫瘠下的灵魂,能治好时下我们内心的空虚和贫瘠吗?我不赞同讴歌二舅的苦难,就像我们不能在瘸子面前说短话一样。
如果没有赤脚医生的对生命不负责任的那四针,也许二舅的人生就此会改写,这不是村里多个木匠和什么都会修理的工匠,而是国家就会多个工程师甚至是科学家。
我们应该深思是谁造成了二舅如此的悲惨命运?又是谁使得如此残疾的二舅连残疾证都办不下来?对于一个只有过短暂女人的二舅来说,很显然人生是残缺的是留有遗憾的,我看不出二舅是村里第二快乐的人。能从泥泞里走出来的人有多少?能被苦难吞噬掉的人有多少?苦难和贫困不是财富,我们不能美化它,它开不出生命娇艳的花,顶多是一株以曲为美的梅。
如今,在网络世界,对于周劼和二舅的冷暖人生际遇,展示出了人性的卑鄙和丑陋的狭隘。
韭菜最大的根性,就是嫌弃别的韭菜比自己更绿;穷人最大的恶習,就是从更穷的人的苦难里获得快感。
看不得别人比自己好,总是喜欢从别人的苦难里寻找自己的自豪和快感,这是自卑和不能进步的调性,没经过生活毒打的人,是体会不到生活的残酷,所以,请多一些诚实的周公子,少一些苦难的二舅吧!